而出生于1961年的菲律宾演员乔尔·托雷,虽荣膺富川电影节最佳男演员奖,但国内影迷对这部电影竟然有如此评论——“电影侧重于四个男人的故事,他们两人为一组,主角是谁傻傻分不清。”还有——“主角太多,所以有点乱糟糟的感觉。”
原因何在呢?某种程度上来自观影感觉。这些在豆瓣电影或者1905电影网上发评论者,其观影感受大多来自Pad或者电脑屏幕,与在电影院暗黑中的一片大银幕所获得的视听感受,看似区别不大,实则有着云泥之别。比如一个长镜头,在影院大银幕上出现,观者屏息注视者众,而假若换在电脑上看,一旦镜头超过23秒,几乎无人会继续注视。说得极端一些——在这两种场域下观影,心率都几乎是不同的。
这次,埃里克·马蒂的电影《贪婪的代价》(Honor Thy Father),将参加上海电影节“一带一路”单元的展映。这部去年9月制作完毕即参加多伦多电影节的菲律宾影片,于去年晚些时候曾在菲律宾国内上映。目前的评论,褒之者称:“起承和结尾都好,就是后段转折有些拖沓。是一次较奇特的观影体验。教堂的戏都很好看。”而贬之者称:“故事简单而平淡,表现力差。”
所幸,《贪婪的代价》比之《末日杀手》,毕竟能够登陆国内的大银幕,电影水准具体如何,观众自可有判断。而假若没有上海国际电影节这一平台,国内观众基本上很难看到来自菲律宾的影片。正因为有了“一带一路”展映单元,观众还能够接触到另一位更具知名度的菲律宾导演——曾获戛纳电影节最佳导演奖的布里兰特·曼多萨(Brillante Mendoza)。曼多萨的新作《塔克洛班的困境》(Taklub),是这位1960年7月生于菲律宾邦板牙省的电影人的一部新作,影片讲述遭受台风破坏一年后的菲律宾塔克洛班市和莱特岛上,人们如何恢复生活的故事。
与电影工业发达的好莱坞不同,与电影文化见长的欧洲片亦不同,甚至与拥有宝莱坞歌舞片、新兴文艺片的韩国都不同,菲律宾电影的热带色彩浓厚,一些影片兼有美国西部片的味道,却素少为中国观众知晓。今年戛纳电影节上,荣获影后的正是菲律宾女星贾克琳·乔斯(Jacklyn Jose)。她在曼多萨执导的影片《罗莎妈妈》(Ma' Rosa)中演活了一个受警员贪污所害的穷妈妈,赢得了评委青睐,也因此成为菲律宾首位戛纳影后。从2007年的《丫丫叉叉》(Tirador)、2008年的《情欲电影院》(Serbis)开始,身材丰腴的贾克琳·乔斯就与曼多萨有过多次合作,此番终结硕果。
今年,菲律宾电影或许能在上海国际电影节上掀起一股清新之风——面对过度工业化制作的电影,包括菲片在内的“一带一路”展映单元,将可以彰显更为多元化的电影世界。除了菲律宾以外,前些年一度受到国际影坛追捧的伊朗电影人,亦带来了新作,比如以《阿巴丹》《男人做什么》等片获得欧美观众认可的曼尼·夏希希(Mani Haghighi),今次带给上海电影节《龙来了》(A Dragon Arrives)——这部含有超现实元素,被《好莱坞报道者》揶揄为“脑洞大开”的夏希希新作,讲述了一个“1965年伊朗总理遇刺”的故事。而现实社会中,1965年的伊朗,仍处穆罕默德·礼萨·巴列维国王执政的巴列维王朝时期,那一年根本没有伊朗总理遇刺事件。面对着“无中生有”的电影情节,亦有媒体赞美:“《龙来了》对伊朗的过去和未来进行了展望、对比和隐喻。”
在“一带一路”展映单元中,伊朗电影的数目最多。除了夏希希的新作以外,还有霍希(Saghafi Amir Hosse)导演的《变马的老人》、哈迪·默哈黑(Hadi Mohaghegh)导演的《长生不死》(Bardou)以及另一部影片由80后导演Reza Dormishian执导的《劫富帮》等。而中国导演霍建起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