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实际情况是,一些线路由于规模较小,站台也没有预留出足够的长度,无法通过加挂车厢提升运能,所以更多人希望能提高发车密度。
“但要提高发车密度,除了要有更多车辆之外,还涉及其他方面,如车站的疏散能力、车辆折返能力等方面的配套,这需要系统地改进。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是在现有条件下尽量缩短发车间隔,目标是主要车站高峰时期实现2分钟。”但陈烨坦言,就算是这样,一些老线路的运能也会有达到顶峰的一天,“所以,我们希望新线路的开通能分散一些客流,很明显12号线的开通,已经有效地缓解了至少1号线南段的运营压力。将来随着14号线的开通,也希望能减轻2号线过江的压力。”
此外,被网友嘲讽的,还有被封为“脑残”设计的地铁换乘,如:一些枢纽站的换乘标志凌乱不清,或需要走过漫长的地下通道,再或者甚至需要出站换乘。对这些问题怎么解决?
“新线与新线的换乘还比较好做,通过站厅或者换乘通道基本能实现站内换乘,最难的就是新线和老线的换乘,尤其和1、2号线的换乘,有时做不到站内换乘。”陈烨对此也很无奈,不是“臣妾真的做不到”,但综合多种因素考虑,不太具有操作性,“这里面受制于很多因素。地下空间有时比地面更为复杂,既有建筑物的阻碍,也有各种管线,电力走廊等,我们理论上可以拆除并重新造地下通道,但这样做,成本高,代价大,这样做的性价比并不高。”
陈烨说,他们在规划时已经尽量使换乘来得便捷了。例如,陕西南路站充分利用百货地下商场及1号线部分设备用房的空间,巧妙地开辟出换乘通道,实现了1号、10号、12号线的换乘。“而我们在设计车站的时候,也会预留一些出口位置,以便以后周边商场建成后,直接接入。”
不断提高的服务
如今,当初的第一批地铁人大多都已走上了管理岗位,成为地铁的骨干力量。
林宏现任上海轨道交通培训中心运营培训部经理,肩负着每年为上海地铁培养输送3500名左右驾驶人员的重任外,还担任为兄弟省市培训地铁驾驶员的任务。
“一些好的习惯要一开始便养成并保持,例如列车没有停稳之前,手不要离开主手柄。这是对自己负责,也是对将来的乘客负责。我们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让你们达到一名合格地铁司机的要求,我不会浪费时间,所以我也希望看到你们在努力做你们应该做的事情。”这是林宏面对前来培训的学员总会讲的一番话,他说,以前负责的是一列车的运行安全,但现在则是整个上海地铁运营的安全,“这里面更多了一份责任感,日后徒弟们顺利踏上工作岗位,我也都了一份自豪感。”
孙克晴则从1号线管理部主任,到地铁第一运营有限公司客运服务部经理,去年6月,又调任上海磁浮交通有限公司的工会主席。孙克晴对上海地铁充满感恩。她说,原来她是在生产一线为上海地铁的发展出谋划策,而今她的角色是在后方搭建平台,增加员工的凝聚力,从另一个角度来助推地铁的运营发展。
“这20多年,像又谈了一场美妙的恋爱!上海地铁在不断进步,自助化程度高了,服务也变得越来越人性化。”孙克晴说,最早控制列车间隔用的是最原始的“电话闭塞法”,各站工作人员需要以发出电话记录号码的方式,相互传递信息。如今,轨交闭塞技术已发展到CBTC移动闭塞法,控制中心内的值班员,可以根据列车实时的速度和位置,动态计算列车的最大制动距离,完全实现自动化操作。
“而上世纪90年代,地铁列车间隔比较长,站务员送走列车后,还要打扫站台,附带做一些清洁工作。票务员不仅要卖票,还要‘撕票’。”2000年前后,地铁开始普及磁卡票,站内也有了自助售票机,一开始很多乘客不会使用,站里便安排票务员在机器边做指导。
最近几年,客服中心已取代售票窗口,成为车站里最繁忙的角落。“我们做过统计,这些年来,乘客咨询的内容也发生了变化。过去很多人会求助怎么买票,现在问的最多的则是怎么换乘。我们不断更新车站提示广播,对客服人员加强英语培训,还印发了许多地铁换乘指南供乘客取阅。”这20多年来,孙克晴对上海地铁最大的感触就是“服务越来越人性化”。
现在,每逢节假日,大型商圈有促销,热门景点、体育场馆有大活动、大赛事,要及时调整列车密度、适时延长运行时间;遇到暴雨、大雪、台风等恶劣天气,要增加车辆分担从路面分流来的客流……根据客流量启动不同的“保驾”等级,已成为申通的惯常做法。
而关于运行延误次数,该指标主要体现列车运行过程中

